肖根脑洞 11
十一、
一群被纳入“唤醒”计划还浑然不知的学生在餐厅里叽叽喳喳，Shaw边往热狗上抹着芥末酱边压低着声音对Finch说话，“哥们，这件事我觉得得重新商量商量。”
“Miss Shaw，恐怕我们再也现在没有合适人选担纲学生这样的重任了。我们几个人，加上Bear，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无法胜任。”Finch忙着追踪Wilshere的私人邮箱，但还是从容地应答道。
热狗已经吃掉了三分之一，Shaw快速咽下去，“让我做老师接近那个校长不更方便？”
“因为这次的号码牵扯到孩子中是否有被Samaritan施加手术或者强制洗脑的可能性，我们再三考虑，还是请你坐在学生中比较自如，遇到紧急事件你还可以进行突发应急保护。”
“我们？”Shaw挑眉，“还有谁？Root?”想也别用多想，一定少不了耳蜗女的怂恿。
“Mrs Groves 的建议非常合理。”Finch 毫不犹豫地卖队友。
“还有，Harold,”刚刚结束国会教育委员会旁听记录的秘书——Miss Born夹着文件微微偏着头回道，“我好想看看学生时期的Shaw 是怎样的，满足下一个姑娘的追星愿望和完成任务完美结合，何乐而不为？”
Finch虽然屡屡被Root 的奇思怪想所击中，但每次都猝不及防，他只好缩了下脖子，迅速转移话题，“ Mrs Groves，我想你在国会的收获应该不少。”
Root嘴角微扬，“除了围观了一场丝毫没有深度的掐架，没有任何收获，除了一点，副委员长的女儿Gen在Hampton 中学就读，而他本人则是Wilshere校长的密友。他的女儿Gen则入选了天才唤醒计划。”
“天才唤醒？”Finch皱眉，这似乎和他们得到的信息略有出入。
“是同一回事，吸引家长包装手段罢了。”Root笑，“还有Harold，能请你帮我给我的那只吃着芥末热狗的豹女带个话吗——不要切断我们的通讯联系，我们需要密切合作，分享信息。”
Finch马上切到和Shaw的通信道，“Miss Shaw, Mrs Groves有重要信息要和你沟通，请开启你和她的通信渠道。”
Shaw已经吃完上一个热狗，下一个热狗也准备开吃，她翻了个白眼，还是照做了。
“我看到你吃了四个热狗。”一个金发女孩端着盘子坐到Shaw面前，狡黠的大眼睛透出她超过年龄的精明。
“我还能吃十个。”Shaw懒得理会，又开始大嚼特嚼。
“你是十二年级的新生？”女孩问。
Shaw懒得多瞧她，耳朵里传来耳蜗女棉花糖一样的声音，“交到新朋友了哈，Sameen。”
Shaw不搭腔她们任意一人，对面小女孩递上块三明治，“你应该尝尝这里的金枪鱼三明治。”她真诚地看着Shaw，Shaw犹豫了下，随即笑了，“你是几年级的？”
“和你同年级。”
Shaw噎住，抬眼扫了对面的女孩，她和这小鬼差不多的年纪时也读十二年级了。为了这天杀的任务和顶尖牛排的诱惑又来留级。
“你不是学生。”女孩见Shaw不接三明治，自顾放到Shaw的盘子里，“你手上的纹身至少有好几年了，另外你身上的肌肉线条也至少有六七年的练习史。你是干什么的？特工？”
赫，真犀利，Shaw擦了擦嘴，“说实话，我真想告诉送我进这个学校的人，我宁愿去女子监狱也不想来这做什么学生。”
“哦，这样也说得通，在监狱里除了锻炼身体，你也不会有什么事可做。你一定是少年犯，刚从里面出来就被家人塞进了学校。”女孩连珠炮地问题让Shaw只是眨了眨眼睛，“嗯。好地方。”
耳机里的Root倒是有那么几秒的分神，“确实，好地方。”她语气里的涟漪让Shaw马上知晓那层深刻的含义。当初在安全屋里，Shaw按着电击器看着被捆住的Root，“你知道哪几个地方最刺激吗？”
彼时的Root将长腿翘在桌上，“隔壁正捆着位特工的安全屋，还有监狱。”她睫毛闪烁，微微舔了下唇，“如果今天我们相处愉快，有朝一日能试试监狱版本也不错。”
Shaw也有那么一瞬的分神，眼神在快速迷离后恢复了犀利，“你一个人？”她问对面的女孩。
“我叫Gen，我在这个学校没有朋友。”
“不错。”Shaw喝完橙汁。
“我觉得你也不错，你应该很聪明，又沉着冷酷，我欣赏你的肌肉线条。”Gen接着说道。
“Honey，我好自豪。”Root回到办公室收拾着文件，“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个女孩的父亲是教育委员会的副委员长，她本人就被纳入了唤醒计划。”
Shaw看着眼前的女孩，拿起盘子的三明治问她，“真的不吃？”
“我觉得你应该尝尝，你没吃饱。”Gen说。
Shaw微微摇头，咬了小口三明治，味道不是一般地差，她皱眉吐出，Gen笑，“我也没说它好吃。”
另一头的Root停下手里的动作，几不可闻地无奈叹气，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