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版

只是想存个档

Shrinking It(中)

POI百合病社:

小驴屹耳:

原创

  

肖根;John Reese/Zoe Morgan

  

普通级

  

特殊题材警告:微邪教(四叔/图灵)

  

(其实是友情向的Team Rocket! 和Mayhem Twins)

  


  

脑洞源自汤(网页链接);详见(上篇)中的说明。

  


  

电梯间:(上篇)(中篇)(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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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inking It(中)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安然无事。Shaw没有追问,Root也表现得再正常不过。

  


  

正常的意思是这些天里他压根儿也没看见过Root。

  


  

之所以说正常,因为Root已经重拾她一贯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作风。

  


  

准确来说,John有细心地观察,就在三个月前,她悄无声息地切换到了不定时独自一人长途旅行的“界面”模式。

  


  

他一直默默留意着这件事情,因为他需要一种确切的指征,教他可以放心:Shaw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已康复如初。

  


  

毕竟Shaw将她承受过的所有隐藏得那样严密,他们能看到的只是外观。外观上看,Shaw速度惊人的复健历程活生生就是一部励志大片,依旧快稳准狠的出枪,比以往更为凌厉的身手,及时地填补上他自己因未能控制好肚腩增长而导致的轻微退步,从而保证了他们联手收割膝盖的效率没有丝毫受损。Shaw在身体训练一事上表现出来的意志力的蛮横程度,直教正与体重展开拉锯战的John Reese感到惭愧(纵然她比他多出来一条强大的动机,这一点不应忽略)。她看上去甚至比被Samaritan掳去之前还要强壮许多。Finch有一天告诉他,下课回来在图书馆里撞见Shaw正在苦练仰卧推举,但她举的不是杠铃而是Root。那天晚餐John带过去他们最喜欢的中餐馆的外卖,兴致寥落的Finch却一味闷头喝茶,不免令人怀疑他其实目睹了比这远为惊悚的画面。又或者Finch只是想念起了一位红头发的可爱女士,John体谅到这一点便不动声色地扫荡干净桌上全部的纸餐盒。

  


  

Shaw自打复工起便未曾给他半点儿理由质疑她的能力。然而直到Root重又开始周游列国的莫测行旅,John Reese才真正把半悬着的一颗心落回到他正努力收束的肚子里去(共餐时承担清理食物的责任显然是他第一要改正的坏习惯)。

  


  

团组里的所有人中,一直以来他是最迟钝于Root缺席的那一个。反正向来Root都不会对他告示行踪。向来都是,他要么从Shaw口里,要么从Finch口里,偶尔也能从Lionel口里,得知她正身处世界的哪个角落。以前还经常会有这样的事,Root的名字在谈话中冒出来,大伙儿才突然发现竟然谁都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那道所有人紧紧绑在一处才艰险度过的难关,至少教会了Root出远门时记得报平安。纵然不是向他John Reese报告,但他总归有知晓的渠道:Finch经常向他解说——仿佛他听得懂那样——机器的进展,大多直接关联着Root正在做的某件事情;而他自己的观察所得,凡Root不在的日子,Shaw的状态会在一天里某些固定的时刻现出极轻微的起伏,转瞬之间的轻浅笑意或是并不严肃的愠怒,甚至还被他看到过一次她的脸红。

  


  

他是在差不多一周过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想当然的“正常”状态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在他以为Root又被机器差遣去了不知哪里的这段时间,他并没有看到过Shaw教条式地定时查看手机。

  


  

比如,Finch至今也没有告诉他那个模块装好没有;机器是否与Shaw一样,恢复如初、甚至更强。

  


  

而Root帮Lionel挖出来的内幕资料,是被Zoe带到警局里交给他。

  


  

他照例请Zoe喝咖啡。每次见到Zoe,他都不舍得马上放她走。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理解他的尴尬的话,想必只能是Zoe Morgan了。对于这样一个什么都见过的女人,没有什么事情是难以启齿的。

  


  

“为什么这份材料托你带过来?”他问Zoe。“Root在干嘛?”

  


  

Zoe的眼角浮起一个含义不明的笑,仪态万方地拈起一小块奶酪蛋糕放在口里细嚼慢咽。“在家养伤。”

  


  

John在允许自己担心之前先回想了一下几天来Shaw的表现。好像并无异样。难道他素来警敏的观察力已经松懈到如此地步了吗?这可是比不服管的体重更值得他忧虑的事。

  


  

“怎么没听Shaw说起来。哪里伤了?严重吗?”

  


  

Zoe的笑压抑不住了。“据我判断,那伤是Shaw一手造成的,她当然不会说。”

  


  

他在脸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着Zoe咽下一小口Espresso。“John,相信我,两个女孩子之间的事,你还是别打听。放心,过不了几天Root就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小疯子了。”

  


  

John的脑海里闪过Finch描述的那个画面。确乎危险。如果她们总是这么玩的话,出个把事故也是难免。

  


  

他松了一口气。“我好久没看见Root了。说真的,我还担心她在故意躲着我。我好像有件事冒犯到她。”

  


  

Zoe把眉梢扬了一扬。“你是说她终于闹明白你暗恋Caroline Turing这档子事吗?”

  


  

这教他吃惊不小,好在“你怎么知道”这几个字脱口而出之前,他记起来这是Zoe Morgan,那个不需要人工智能的辅助也能把世道人心看得透透的女人。

  


  

只好讪讪地笑。“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啊,我第一秒钟就看出来了,亲爱的John。你都不知道你看Caroline时的眼神有多么教其他女人嫉妒呢。我只是奇怪Root居然一直不知情。按她的聪明,早该想通:你以前那么恨她,一半因为她伤害了Harold,还有一半因为 ‘Root’ 杀死了 ‘Caroline’。”

  


  

他默默地喝完自己的一大杯咖啡,用这段沉默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想。虽然有些不情愿承认,但John Reese到底在各式各样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里打发过那么多时间,有些道理他是晓得的。

  


  

Zoe Morgan总是这样,教人服气。

  


  

“我不恨Root,Zoe。我们只是需要比较长的磨合时间才能建立相互谅解,不像跟Shaw,或是跟你,咔嗒一下,一拍即合。而且,Caroline Turing那件事,也已经过去了。完全。彻底。句号。”

  


  

Zoe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既是陈年旧事,怎么突然又提起来?”

  


  

John Reese长叹一口气。这一关终究躲不过,不如他主动向Zoe交待了,求个心安理得,以后每次见到Zoe,都可以继续请美人喝咖啡。

  


  

因为,跟Zoe这样坐在咖啡馆里讲讲真心话,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掏出手机,联上网络,搜索到Dr Iris Campbell,递给Zoe。她接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同时他仔细看着她。看到她脸上浮起一个恍然大悟又自我解嘲的笑容,慢慢绽放得越来越大,直到快要跟Root招牌式的连后槽牙都露出来的炸裂笑有一比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人拒绝了我?John,你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

  


  

他无辜地摊了摊手,收回了手机。“男人总有犯糊涂的时候。我现在是都明白了,Zoe,你当时说的,句句都对。还是你最懂我。”

  


  

Zoe突然收敛了笑容,严肃道:“这可不能让Shaw知道。她不会像我这样谅解你。”

  


  

他感到有些委屈。那个时候谁能料到有今天?

  


  

“你觉得瞒得住吗?”这事听着不太靠谱,但他还是巴巴地盼着Zoe能给他一个肯定。

  


  

Zoe蹙着眉头想了两秒钟。“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最好还是主动交待,就像刚才对我那样。”

  


  

“为什么?”他有些不甘心。“Shaw对这些事情是不敏感的。”

  


  

Zoe嫌弃地瞟了他一眼。“可她对Root的事情敏感。我现在想想,很可能她已经知道了也说不定。”

  


  

John突觉天地昏沉。“何以见得?”

  


  

Zoe又笑,这回笑得很邪恶。“我只是觉得Root这伤受得有点蹊跷,不是吗?”

  


  

噢,噢不,这可……太……糟糕了。

  


  

[未完待续]

  


  

[你们一定都猜出来了,根妹伤的是尾椎。下篇还没影儿,我却在想要不要番外炖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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