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版

只是想存个档

[AU]一隙人间 · 其四 · 渡你以魄(下)

竹羡:



传送门:其一 ·狩你以名 




            其二 · 沛你以虹 上篇  下篇  




            其三 · 旋你以尘(上)(下)




            其四 · 渡你以魄(上)








类型:原创




配对:肖根




等级:普通




预警:人兽、没救的OOC








磨了好几天……我尽力了……真的【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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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郁苍,清风微凉。




    一片花瓣落到犬鬼的鼻尖上,Root歪着头饶有趣味地盯着,就是不是伸手去拂。犬鬼耷拉着耳朵,又要睡下去。Root扶住她的脖子:“别睡了,晚上冷。”




    然后犬鬼柔软的皮毛就真的在风中打了个颤,嘀咕着:“那这家伙怎么办?”




    Root抬头看了看渐渐凋零的枝芽,说:“灵力在慢慢枯竭,我强行打开入口时限制了它的行动,让它没法再出来,等这些花瓣掉完,树魄也就该彻底消失了。”




    犬鬼甩了甩瞌睡,直起身体,在一道比夕阳更炫目的光芒后恢复了人身。动作间灵力的波动让Root头顶的一双兽耳又现了形,忽明忽暗地抖动了几下。Shaw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Shaw就知道这个秘密了,这也是一开始她没有咬杀Root的原因。Root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灵力,像是有人把什么锁进她身体了一样,直接影响了Root的体质,遭遇这种情况可能会使人变得更能够吸引各种灵,或许她看到的那段Root回忆中的邪灵就跟Root自己有关。




    Shaw装作很自然地瞄了一眼Root显露的耳朵,从形状来看像是某种猫科动物。她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每一次发动能力,都相当于在激活Root体内的灵,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Root几乎被体内这股灵力同化,成为了一体,无法从中把灵分离出来。在Shaw看来,Root自己和她口中的什么灵兽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思来想去,Shaw还是决定暂时不把真相告诉Root,免得Root知道后受刺激。她咳了一声:“走吧,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只见Root微微一笑:“这好办。”




 




    她们一路走下山,回头依稀可见远处那树白色。并肩走着,Root忽然抬手:“别动。”说着从Shaw敞开的帽衫兜帽下夹出一片被压着的花瓣。Root的目光聚在这抹亮色上,停下了脚步,说:“我在树洞里面看到你了。”




    Shaw抖了抖兜帽,略微点头:“那是灵魂交换带,是我的灵力和树魄冲撞产生的,你看到的都是旧事,没什么好提。”




    Root动了动唇,吞下了原来的问题,又问:“那个时候的你,是一个人吗?”




    “是不是一个人对我来说没有区别。”Shaw对上Root的目光:“我无所谓。”




    Root直视她毫无波澜的漆黑瞳仁,一寸一寸描摹过去:“所以害怕迈出第一步?”




    Shaw皱了皱眉,别开脸:“不懂你在说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有人要迈出第一步。




    Root的视线滚烫,Shaw只得转移目光,丢下她独自走到前面。




    身后的目光一动不动注视着。Root想知道,也想尝试。当初她既然能把Shaw从封印中解放出来,或许也能够让她跨出第一步。




 




    她现在已经做得很好,慢慢来,心澄则灵。




 




    她们回到了原路。




    Root闪了闪远光灯,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处停了下来,目光移到副驾驶。Shaw安安静静地睡在旁边,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样。




     她终于还是回到了她身边。




    只是Root一直想不通Shaw离开的原因,无论怎么说都有些牵强。




    自那天她在河边晕倒之后,Shaw似乎就有意和她拉开距离,现在想来,连架都吵得十分蹊跷。




    这蠢狼虽然木了点,但不算笨,她选择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Root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方向盘而尽量不发出声音,再联想到几次Shaw都很认真地跟她确认耳朵的情况,或许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思考间,信号灯由红转绿,Root熟练换挡、踩油门。一旁的Shaw不知何时转醒了,她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先是嗅了嗅,又把窗户开大了些,转头对Root说:“停车,吃东西。”




    Root:“……”




 




    她知道Shaw肯定饿坏了,但当对方说先来十个汉堡的时候,Root买单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




    Shaw揣着满怀的汉堡随意拉了个靠窗的椅子坐下,Root拎着饮料走在后面,算了,看这蠢狼吃饭也挺有乐趣,她安慰自己。




    包装被拆得哗啦作响,当Shaw解决完第一个汉堡的时候,Root捏了两根薯 条刚送到嘴里;Shaw解决完第二个汉堡的时候,Root再吃了几根薯条,喝了口饮料;Shaw咬上第三个汉堡的时候,Root忍了又忍,终于说:“你可以慢点吃。”




    Shaw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瞪她,单手拆开了第四个汉堡。




    Root没意见了,低头咬吸管。




    忽然Shaw猛地咳嗽了起来,Root抬头刚要奚落,却发现Shaw睁圆了眼睛,一脸日狗了的表情看着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Root也愣住。只见一头十分眼熟的棕色马犬正扒拉在玻璃外面,一边摇尾巴一边流口水,分外活泼。




    认出它前爪上熟悉的伤,Root惊地差点站起来,但反应过来后,很快她就恢复了镇定,并语重心长地安抚这头正在猛灌饮料的大宠物:“这没什么,它当时是被附身了,你是一朝被……”




    “闭嘴。”Shaw气鼓鼓地打断她。




    一把熟悉的声音透过旁边半开的玻璃门传进来:“Bear,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垃圾食品不能吃……Root,Shaw?”两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外面,分别是西装笔挺的Finch和Reese。




    Root颇为惊讶,向他们招了招手,Shaw则忙着咽食物顺气,等到她顺完气,Bear又撒着欢蹦跶到她们周围,Shaw感到自己又一次气短了,她炸起浑身的毛,露出尖牙威胁对方,Bear立刻不跳了,蹲在原地瑟瑟发抖。




    Root伸手抱起马犬,揉了揉它的脑袋以示安慰,一边瞪了一眼Shaw。




    Shaw哼哼了两声,大仇得报,低头继续进食。




    “噢,看来Bear很喜欢你,它昨天走丢了,没准你们见过。”Finch走进来,一贯的温言温语,但是脚有些跛,Reese紧紧跟在他身边。




    Root眼光扫过Finch的腿,很自然地问:“它叫Bear?”




    Reese点点头:“上一个生意顺手救出来的,就养着了。”顿了顿,又说:“不过下午跑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伤了,连狗都不放过。”




    邻市的Hill打了个喷嚏。




    Root含糊一笑,顺手拆了个汉堡把里面的煎牛肉饼分出来给Bear,但这一举动遭到了Shaw的强烈抗议,她再次露出尖尖的犬牙威胁坐在对面的一人一狗。Root扭开了脸,他忽然觉得自己连块汉堡都不如,还有完没完了。




    再问起栖死之穴的事。Finch只说还没找到,打算再歇一阵,随即就用很疑惑的目光看着Root。




    Bear吃完肉饼,跳上了Root的膝盖,让Root顺毛。Root也不介意,表现地很亲昵。




    Shaw于是开始盯着Bear看,眼睛一眨不眨。吃她汉堡也就算了,竟然还享受了这种待遇,Shaw尖尖的牙龇着,一脸不快。




    Bear朝她吠了两下,堂而皇之地在Root大腿上躺着。




    Shaw“……”




    Root视线扫过去,暗暗勾了勾嘴角。




    站在一旁的Reese再次感受到了当初他要给Root人工呼吸的时候Shaw那仿佛地狱里射出来的眼刀,内心感慨:连狗的醋都要吃,可怜的Bear。




    可怜的Reese觉得今天也很心塞,赶紧拉着欲言又止Finch跟她们道别后离开了。




 




    Bear逗留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Root有些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Shaw忽然扑通一声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嘴的食物,撑得两腮鼓鼓的。




    Root先是有些不明就里地看了她一会儿,继而笑了,语调上扬:“Sameen.”




    “干嘛,我那空调风冷。”Shaw撇了撇嘴,仿佛对自己的拙劣说辞有点不满。




    Root了然于心,也不拆穿,只是将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她。




    几个星期前,她们初次在餐厅打照面,Root也是这样看她——不过多少更含蓄些。彼时Shaw坐在她对面,一脸的不耐烦,之后的一场大火像藤蔓将两个人绑到一起,直到现在,她们经历了这许多事,又来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回过神来,Shaw刚好吃完手头的最后一口汉堡,满足地擦了擦嘴:“接下来去哪?”




    Root一本正经地看了看时间,时针指向九点:“很晚了,今天被雨淋得不太舒服,想找个地方休息。”




    Shaw吃饱喝足,懒得找茬,欣然同意。




    但意外总是会登门造访,当旅店前台笑眯眯地向她们推荐优惠大床房,Root表示就要一间了的时候,Shaw扯着Root的风衣后摆一把把她扯到后面,还没来得及质问,Root抢先把已经瘪了的钱包展示给她看,笑得露出两排牙齿:“没办法,你吃得太多了。”




    Shaw僵着手放开了Root任由她去,心情十分复杂。




 




    Root由于受不了身上黏黏乎乎的,进门就一头扎进了浴室,Shaw脱下帽衫,只穿着黑色背心百无聊赖地绕着这块巴掌大的地方走了两圈,抬手拉开了窗帘。她们住在一层,窗户对着一小片湖,哦,还是个湖景房。Shaw看了一会儿空荡荡的湖面,转而坐回床沿研究电视机。




    自她落入封印被锁入图腾中到现在也没过几年,电视机肯定是认识的,但电视机上的这张纸片是没见过的,Shaw把固定在电视机上方的硬纸壳折下来,看了两眼,脸诡异地红了起来。




    这都什么鬼……




    恰逢Root洗好澡拢着浴袍走出来,Shaw七慌八忙地将纸片塞到身后,尴尬的神色反倒引起了Root的注意,她走过来:“在藏什么?”




    Shaw正色道:“没什么。”




    Root眯了眯眼:“浴室我用好了。”




    Shaw哦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Root上前一步闪身从她背后抽出了那张纸片,Shaw涨红了脸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Root也不挣,就着她抓着的手将纸片举高了些,借着灯光读出声:“免费频道,沙滩性感……三人play?”




    读完别有深意地看着她:“你原来喜欢这种?”




    Shaw此刻恨不得挖个坑钻下去,她舌头打结,窘迫地瞪着Root。




    “看这些没用,”Root勾起嘴角:“我教你。”




    Shaw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她努力消化着这句话的意思。Root此刻的表情就像一头正在垂涎欲滴诱捕小白兔的大灰狼,狡猾而老练。她的手指顺着Shaw的手腕轻轻撩上去,Shaw一个激灵,问了一个一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的问题:“怎么教?”




    似乎是没想到Shaw会接她的话,Root眼里一抹讶色,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深沉的颜色替代了,她伸手兜过她的腰,将她拉近了。




    “学好了。”




    柔软的触感覆到唇上,沐浴乳香甜的气味强势抢占了嗅觉,仿佛饮一席醉人的酒,唇齿相合,琼浆满喉。Shaw在飘然离去的理智里匀出几分清明,感叹吻和人工呼吸的不同,眼前笑得轻佻的人显然比任何食物都要可口,让她生出些奇妙的食欲来。Root贴着这块木头轻咬了一下,正要离开,Shaw忽然反手把Root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住Root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看来学得不错。




    窗帘一角轻轻摆动,Root手指轻轻在Shaw手臂上打着圈,略微低头与她交缠,睫毛上一层暖黄的柔光,缱绻细腻。Shaw越吻越重,几乎不给Root喘气的机会,这种类似于食欲的感觉快要把她点着了,她于是干脆把这满怀的香软推到窗边压实了。




    正待下一步动作,一抹浅色的影子忽然从窗外一闪而过,Shaw眼角的余光撇到,像忽然被踩到尾巴一样,顿时把Root推开了。




    她眼神发直,敞开窗户探出身去,背上一层薄汗。




    满室灼然霎时消散,Root被推到一旁,调整了一下呼吸,半响才问:“怎么?”




    Shaw没说话,神色紧张地扫视着四周,窗外是一整片深色的湖水,隔着水域的岸上连棵树都没有,不可能藏东西。Root也露出半个头探查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不禁伸手捏了捏Shaw的臂膀。Shaw回过神来,目光有些空洞,她避开Root探究的视线:“没什么,我看错了。”说着抽出被Root抓着的手,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后径自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呯一声关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哗哗的水声。




    Root跟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了。她转身走到桌边取过皮箱打开,探测器安静地躺着,Root面对窗户旋开了开关。她们都太累了,特别是Shaw,此刻不适合再冒险外出。机器数值显示一切正常,Root再观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谨慎地锁上了窗,拉了窗帘,把不可预知的危险隔绝在外。




    她把探测器收回箱子,却在一堆药剂中发现了什么,其中的一枚小瓶子后面似乎黏着什么东西。




    她从箱子里抽出瓶子,一片羽毛安安静静地贴在瓶身上,这是来自守护鸟Finch原形的羽毛。




    回忆纷至沓来。




 




    Shaw擦着头发出来,一眼就看到Root坐在床沿对什么笑得特别晃眼。她刚消下去的燥热立刻又烧了起来,那种想把眼前的人压着舔一舔的冲动再次占据了高地。




    Root闻声朝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记得这个吗?”




    哦,人工呼吸。Shaw清了清嗓子:“不记得。”Root撇撇嘴,继续对着羽毛出神。Shaw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尾打开电吹风心猿意马地随意吹着,然而还没镇定两秒,周围灯光忽然被调暗了,后背贴上一阵绵软,一片羽毛扫过她半干的头发,Root的声音带着甜味:“上次的问题还没回答呢,Sameen。”




    另一只手勾住Shaw的脖子,她温热的气息盘旋在她耳边。




    Shaw整个人瞬间僵硬了,手下一用力不小心扯下了电吹风的插头:“什么问题。”




    稍显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Root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唇齿清逸:“现在呢,还是害怕迈出第一步吗?”




    寂静维持了几秒钟。




    “你的问题太抽象。”Shaw拒绝到。




    昏暗的暖色光线中,Root低头靠在她肩头笑了一下,作势要离开。




    Shaw及时拉住Root松开的手,回过头,在Root瞬间点燃的期待目光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憋了半天,最后含糊着问:“你刚才说的,不学了?”




    Root脸上的表情随着空气出现短暂的凝结,停滞过后,又恢复到那一贯慵懒的表情,带着几分危险看她:“怎么,这就心急了?。”说着扭身扯过Shaw的浴袍领子用力把她摁进柔软的大床上。




    Shaw没挣开,直直地盯着Root,心里有些泛软,还有些酸,只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没有感受到过如此复杂的心情,因而有些愣神。




    Root坐在她腰间,低头细吻她的脖颈,她的发间满是馨香,发丝扫过下巴,柔软的唇齿在脖子点缀几个浅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浴袍,故意捏着羽毛在小腹周围轻轻扫着,分寸拿捏精准,Shaw的眼睛一点一点蒙上一层暗红,呼吸变得短促。




    灵力随着理智渐渐分崩离析,涌进四肢百骸,竟然让她生出了一种熟悉的狼形化为人身时的灼热感。Root还在她身上弄一些小动作,她咬牙试图控制这股流窜的灵力以防止伤害到Root,但是似乎没奏效,很快,她就瞥到Root背后若隐若现一条细长毛茸的的尾巴正向上弯着,她难以自持地伸手去捞,毛茸的触感,竟然是真的,等到握紧,却又消失了。




    “你……”Root却像被忽然抽空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趴到她身上。




    后面的词被一声低吟淹没,跟随而至热浪顺着神经直挠到心里,这声音太过美妙,几乎震散了Shaw仅有的一点自持力,她一下子箍紧了身上的人,眼眶烫得像要化开了,尖尖的犬牙显露出来,分外锐利。她一手撑着坐了起来,掌心游蛇一般无限贴近了Root的肌肤,一勾一扯间轻易卸下了腰带。




    Root喘着气,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Shaw的眼睛在焜黄的光线里烧得通红,仿佛一块锋利的宝石。她一手托着Root的腰,细细嗅过她颈边的皮肤,过长的犬牙随时都能撕开面前人的青紫色的血管,她也几乎要咬下去了,但却堪堪止住,只是向下移去咬住了Root的锁骨,留下一个明显的齿痕。




    浴袍在舔咬间一路滑落,低吟断续溢出,有无法言说的奇妙和美感。




    “Sameen……”Root被拿捏了尾巴后似乎一下失去了战斗力,只剩喘气的份,连一句夸奖的话都说不囫囵。




    Shaw舔了舔Root不知何时显露出来的尖尖兽耳。Root双手颤抖着稍稍拉开了些和Shaw的距离,眼里水汪汪的,一片迷茫,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一颗小型榴弹在Shaw身体里炸开,理智顷刻碎成了粉末,荡然无存。什么沙滩play,都闪到一边去,她只想立刻,现在,就把Root吞吃下肚。




    指腹猛地收紧,在Root光裸的臂膀上勒出一道红痕。




    Root眯着眼闷哼一声:“扣分……”




    然而Shaw直接揪着Root的衣领反身将她重重压下,声音低沉沙哑:“那我还剩几分?”




    Root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这才看清Shaw的脸,顿时惊住了,随即扯住Shaw的臂膀:“Shaw,你的眼睛里……”




    有红色的漩涡。




 




    Shaw的尖牙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嗜血的利刃,陌生而危险。她一手扣住Root拉扯着的手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随意拿捏着,越过峰峦,一路向下,如鱼得水。




    Root挣扎未果,Shaw的力气比平时更大了,她熏红的眼睛像致命而不可抵挡的诱惑,迫使她全盘接受。




    指尖触碰到某处湿润,Root难以抑制的低吟再次从喉间溢出,且更为婉转绵长。Shaw唇角向一边扬起,两指长驱直入。




    Root仰着脖子倒抽一口冷气,脖颈上青紫色的血管清晰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Shaw看得入了迷,近乎颤抖地靠近下去。




    昏暗的光线下杀意涌动。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忽然挣脱控制抚上Shaw的脸庞:“看着……我,Samenn.”




    一阵清凉,灼热霎时消散了些,Shaw甩了甩脑袋,盯着Root。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Root呼吸粗重,问地艰难。




    “Root……”她看到了,眼前的人拧着眉,满额的汗,手腕下有两道暗色的淤痕。




    Shaw呆住,眼里红色的漩涡潮水般褪去,有什么回归了本心。




    “蠢……不及格。”Root脸色通红地抓着她敞开的袍子,颤声说。




    Shaw的牙尖逐渐转平,更手足无措了。自有记忆以来,她似乎从没这么在意过谁的感受,此刻看见Root皱眉,却觉得很苦。




    事已至此,心下一横,Shaw再次小心翼翼地贴近Root吻她拧着的眉心,待吻平那小疙瘩,又向下吻了吻Root湿润的唇,去勾她的舌,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腿摩挲着试探。




    她几乎已经搞砸了这一切,但Root渐渐放松的表情让她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Shaw埋着的手指慢慢往里推了推,观察着Root的反应。




    Root弓起身,低头咬住了Shaw浴袍被扯下来的光裸肩膀。




    Shaw的两肩各有一个疤,旧的是封印时被射伤留下的,新的那个是之前被Root一枪打伤的。Root紧紧抱着她,有些置气地在旧疤上一口咬实了。Shaw轻哼一声,任她咬。




    大概这就是所谓痛并愉悦着。








    在逐渐加速的抽动中,Shaw摸到了窍门,托着Root的腰将她抵上床头,以求更进一步的深入。Root在她耳边细碎抽着气,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在Shaw的指尖融化,化成一汪水,一抹烟,纠缠着不放开。




 




    她曾给予给她的,所有可以被感受到的消极的、和积极的感情,全部汇集于此,冲泄而出。她是汹涌袭来的波涛,是浩瀚的海洋,将她温柔包裹。她们都是沧海一粟,却在彼此的一生烟雨中撑起半边晴日。




 




    至此再无你我,只有我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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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想炖肉了【哭着




    太艰难了,佩服每一位能炖出肉的大大,请收下我的膝盖




    欢迎讨论(除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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