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版

只是想存个档

Shrinking It(上)

POI百合病社:

小驴屹耳:

原创

  

肖根;John Reese/Zoe Morgan(不,耳朵是绝对不会承认有John Reese/Iris Campbell这回事的。)

  

普通级

  

特殊题材警告:微邪教(四叔/图灵)

  

(不要怀疑耳朵坚定的党性。其实这个故事讲的是友情向的Team Rocket!)

  


  

脑洞源自汤(网页链接),有人发现四叔的鸡汤妹跟图灵根的发型和衣着很像。

  

这位汤主打的一串tag简直要笑死:“最好要让Shaw发现”,“Root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象一下Root与John之间的紧张吧”,“Shaw也察觉了”,“但John什么都不肯说”,“于是Shaw自己着手调查”,“但毫无头绪,因为图灵根时代她没经历”,“她几乎就要放弃追查了”,“认为这只是Root和John之间新建立的友谊带来的不知什么鬼”,“有一天Zoe来帮他们处理一个号码”,“她可能在Shaw那里看到Iris的照片”,“就说了一些话”,“比如,哦原来John喜欢留这种发型的心理医生蛮有意思唉”,“Shaw恍然”,“就大笑,因为她明白了为什么只要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Root总是对John摆臭脸”,“快来个人写这个故事!”

  

好吧我来……但没有完全循着上面的情节。

  

(其实我只是想写一下Team Machine在某种理想未来中的小日常。)

  

(也就是说,这本质上是一个根锤虐汪的故事……)

  

(又,如果还有人没看出来的话:豆豆在我的故事里永远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

  


  

Shrinking It(上)

  


  

自己在小半年的时间里竟然一直在跟一个幻影人物的影子约会——John意识到这件事,是在他的那场地下恋情无疾而终很久之后。

  


  

他还曾经苦恼地设想过,如何向他的收养家庭介绍自己的新女友。或许此次漫长的纠结给他带来的凌迟一般的折磨,是最终促使他决定跟那位美丽善良温柔可人的心理医生摊牌的诸多因素中顶重要的那一个。不过他也知道自欺欺人总是到某个地步就进行不下去了,无非是个时间早晚问题。他只是暗自庆幸:在自己终于恍然的那一刻,这场莫名奇妙的恋爱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而他们谁都没有见过Dr Iris Campbell。

  


  

谢天谢地谢机器!

  


  

所以,当他看见脱了皮衣、换上裙装,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精巧别致的髻,端着一副优雅的淑女姿态坐在警局问询室里的Root,正与他的搭档Fusco警官熟络而悠闲地说着话的时候,Riley警官像被一道闪电击中那样醒悟过来,只是心头一凛,没有太惊慌。

  


  

仗着单向玻璃的屏蔽,他盯着Root看了很久。噢,老天,虽然他还不清楚Root和Lionel今天要去捉弄哪个倒楣鬼,但玻璃窗另一侧的美丽女人,分明是那个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真心理医生——拜他辉煌的职业生涯所赐,他实在是见过不少——都更有说服力的假心理医生Caroline Turing。

  


  

噢,不。怎么会?……噢,这可太……糟糕了。

  


  

他低头斜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Shaw,见她双臂交叠在胸口,身体微微前倾,小小的身体比平日里绷得更紧,正看得目不转睛。想必这个样子的Root,Shaw也只是在照片上见识过。他都可以体察得到Shaw的兴奋,尽管她的一张脸上仍然缺乏表情。他们周遭的空气里仿佛有劈劈啪啪的电火花在炸。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Root的时候,她打扮得像个女秘书,”专注看着的Shaw突然说了一句,眼睛却没有从Root身上转移开。“在她用泰瑟枪放倒我之前,我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她在这方面有天才。”

  


  

John Reese不曾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恋爱生活是要有多不如意,才会觉得从Sameen Shaw口中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在秀恩爱?

  


  

“你知道他们今天要干什么吗?”他问Shaw。

  


  

“Root要假扮你们警局的心理医生。她比你们警局的正牌心理医生怎么样?”

  


  

Shaw这话问得本来无心,也不期待他的回答,恰好那个时候问询室里的Root和Fusco商量好了行动方案起身正要往外走,Shaw就无暇理他,只管上前去迎着Root了。但这个问题给John造成的心理压力一直持续,害得他第二天清晨起床时脑仁儿直抽抽。他需要加量的咖啡。照惯例这天他恰好该去新图书馆总部对街的小餐馆与Finch碰个头,于是他选择早早出门,在城市还没有完全醒来之前就到了,却发现Root先他一步,已经占据了他们最常用的那张桌子,一个人在靠窗的角落里小口啜着一杯冒着滚烫白气的黑咖啡。

  


  

她换了一身精致的乳白色针织套裙,发式还没有恢复成平日里散落一肩的波浪卷,依然盘着那个发髻。从头到脚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漫不经心。

  


  

矛盾。Root。

  


  

我只要记住这是Root就好了,他想。Caroline Turing是假的,不存在。

  


  

他冲Root和善地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头。“新发型?”

  


  

“噢,”Root的眼睛亮起来,笑得像早晨第一缕明媚的阳光,“工作需要。不过某人似乎是很喜欢呢。”

  


  

他顿了一下,才搞清楚她说的应该是Shaw。 “今天是Finch把大家都叫过来开会吗?”

  


  

“没有,我来给Harry送个东西。”Root拍了拍靠在她身侧的单肩包。

  


  

这只单肩包他很眼熟,跟着Root很久了,出生入死好几遭,蛮神奇的。最狼狈的那段日子里他们有好多东西都丢了,它居然还在,也是命大。

  


  

单肩包后面的椅子背上搭着Root漂亮的丝巾和风衣。在Finch身边耳濡目染这么些年,如今的John Reese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套搭配是错误的。但这是Root啊,哪哪儿都错,错着错着,也不知怎么着忽然就对了。

  


  

“怎么了?”Root问。

  


  

“噢,没什么……包包跟你这一身……不是很配。”

  


  

Root抿着嘴挑了挑眉毛。John忽然就明白了,这样东西一定是跟她的今天的发型一样,“某人”喜欢。

  


  

“我都不知道你会留意这些细节呢,John,我猜这一定是你的某位前女友训练的成果。”Root冲他笨拙地挤了挤眼睛。其实就是两只眼睛一前一后地眨一眨,这么伶俐的一个人却连挤眼睛这种小动作都协调不好,也是他至今想不通的奇事一桩。

  


  

服务生适时地在那一刻端上来热咖啡,他为了回避谈话的责任急急地喝下一大口。清晨的第一口浓咖啡一路灼烧着落入空腹,在抚慰的同时造成轻微的眩晕,而Root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紧不慢地折磨他的脑仁儿。

  


  

“我总觉得你那段时间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大伙儿,”Root继续啜着她的咖啡,“我猜你一定开展了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Zoe也这么认为。可惜我从Lionel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John把时间线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再次对自己确认他跟Campbell医生之间最有热度的那段时间,恰逢机器被可怜兮兮地压缩在一只碳纤维密码箱里。这使得他有足够的底气继续冲着Root和善地微笑。“我懂什么,这些都是跟Finch学来的。”

  


  

Root一脸的不信,再次拍了拍身侧的单肩包。“等Harry把这个模块装好,机器就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好,连她下线那一段光景里的事情,也能找回个八九不离十。你的小秘密只怕要保不住了。或许你现在就该贿赂一下我,免得我把你的故事讲给Zoe知道。”

  


  

John倒吸一口凉气,刚刚暖和起来的胃里头有一股冰凉酸苦的味道直往上翻。

  


  

Root狡黠地坏笑着的眼睛里流露出真诚的关切。“你没事吧,John,你今天脸色不大好。”

  


  

他看着Caroline Turing的一张脸,努力回想他们曾经如何彼此嫌恶,却发现已经想不起来。他只记得Root一次又一次救过自己的命,次数多得数不清。

  


  

他想起他们一起走过的漫长的路程。

  


  

她曾帮他复仇。他陪着她找到Shaw。

  


  

他见过Root最难过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好陪她喝酒。Root完全没有酒量,一喝就倒。他就守着等她醒来。

  


  

Root这样眩艳而强势的一个人,这大概是她最不愿展露给外人的一面,可她在落到最低谷的时候并没有躲着自己。那种信任,不经历几番生死都换不来。

  


  

一路走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

  


  

“你现在能跟机器说上话吧?”他问。

  


  

Root睁大了眼睛,轻轻点头。

  


  

“你让她给你调出来,我们警局一位名叫Iris Campbell的心理医生的照片。她去年已经申请调离纽约了。”

  


  

Root的风衣口袋里发出了两声嗡鸣。她将手机掏出来看,低低地说了一声:“Jesus,John.”

  


  

他仍旧努力保持脸上那个和善的笑。“抱歉。我也是昨天看到你这身打扮坐在问询室里,才意识到。”

  


  

Root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她为什么调离了呢?”

  


  

“那样下去没有结果的。我也不可能把她拉进……”他用手在自己和Root之间比划了一个圆圈,“我们做的这件事情当中来。但这件事情,这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我。我的朋友,亲人……你知道……都在这里了。”

  


  

Root转过头去看着窗外,静默了许久。他差点儿以为他会再一次亲眼看见她掉眼泪,但她始终只是咬紧嘴唇。

  


  

“你是幸运的,你和Shaw。”他最后诚恳地说。这句话说得他自己都有些伤感了,于是起身去盥洗室里洗了一把脸,又磨蹭了一会儿,默默地希望Finch快些赶过来。

  


  

他出来的时候Finch仍然没有到,但Root的身边多出来一个Shaw,很是教他松了一口气。他放心地走回自己的座位,看见桌子上多了两只盘子,满满地盛着煎饼、培根和炒鸡蛋,或者,按照Root对此的形容,“满满一盘子心肌梗塞”。

  


  

他想起Root说这话时皱着鼻子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暗笑。那大概也是他们最初不得不彼此忍耐着相处下去的时候,Root每每提到John这个名字时脸上会有的表情。

  


  

“就连你的机器,也不可能靠一杯咖啡撑一整天,Root,”Shaw显得不太高兴,把其中一只盘子直直地推到Root面前。“蛋白质,听说过吧?对你有好处。”

  


  

活得久就是能多看见些新鲜的怪事。这一天John Reese见到的稀奇事是Root默默地拿起叉子,低下头去,一声不响,慢悠悠地吃完了差不多半盘子的心肌梗塞。

  


  

他和Shaw都在一种惊异状态下对着吃东西——不是水果,不是沙拉,“东西”,真正的食物——的Root行注目礼。大概她的这个举动出乎Shaw的意料远甚于自己,Shaw的惊异状态一直持续到他们的早间碰头会散场之后。Finch取走了他需要的包裹,Lionel接走了Root,而他和Shaw一起往警局去。路上Shaw认真地问了一句:“今天早上,我还没有到的时候,你和Root在说些什么?”

  


  

他背脊一凉。“没说什么呀。”

  


  

Shaw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今天很不安。”

  


  

“或许她只是饿了,Shaw。”

  


  

这显然缺乏说服力。Shaw不那么好糊弄,他心知肚明。

  


  

噢,不,不,这简直……太糟糕了。

  


  

[未完待续]

  


  

[写完后看一遍,发现我似乎是把锤锤和根妹想像成了类似于警局顾问的假身份,就像Elementary里头的米福和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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